此间彼岸
“谢谢,Glassy,一个不错的座位……那个,我来得有点晚”Bright一个人坐在墓碑前,碑上是故人名。
“Glassy,你有在听的吧?”风同刃划过空气,一个人于不存的物谈话。“Glassy……别为我来得太晚生气,别。”项链服服帖帖地在胸前,水蓝的眼直勾勾的望着名,碑上名。“Glassy,对不起总行了吧?我觉得你不会在意这些足够操蛋的礼节,所以我没带花。”发声的人却拿出了白玫瑰插在墓碑前的花瓶里。
有那么一刻,Bright觉得Glass俯下身来了,手指近乎要到他的头上去抚摸着,但是叶落了下来。“Glassy!没有花也不要把树叶弄到我头上来啊!”抖掉树叶的人很恼火,不,失落。
“Glassy……我想把这具身体还给你了,但是三十天过去了哦……我可能会用个几个月?几年?甚至用到这具身体死为止,我不知道。现在我知道你的手是真他妈的好看了,你经常……不,应该是我他妈经常使用他们。”Bright意识到树叶落下了,即使人不在,人的身体之中也拥有自己的灵魂,而他的身体确实是抚摸了自己的头。他愣在原地不吭声,他们彼此之间隔了一条线,无法越。
“Glassy…至少…那天从你背后把963挂到你脖子上的不是我……”Bright把胸前的项链摘下来,挂墓碑上,又戴上。“最根本的问题就是,你忠诚于基金会吗?”他沉默了一阵子“是,这是一个白痴极了的问题,毕竟,没有谁是真的忠诚于基金会的,我们不能从那里面得到什么,永生?不……是无穷无尽的折磨。”他抚摸着墓碑,仿佛抚摸着那位金发碧眼的心理医生的灵魂。泪水从心理医生那蔚蓝的眼睛里无声的流出,发泄了感情的却是不属于这具身体的陌生灵魂。
“晚安,Glass。”
摇摇头,缓缓起身,一句简单的我还爱着你,想着你,然后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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